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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一门心思,都放在研究黄金茶上,几乎日日都泡在沈公府的茶田里。

有沈沛的首肯,宋予慈进出沈公府,畅通无阻。

而在玉竹的授意下,公府的下人们,更是把她当半个主子一般,殷勤侍奉着。

打扇、撑伞、送水、送食,妥妥的上宾待遇。

下人们很是殷勤,主人倒不常见,除了每次进府出府跟沈沛打个照面,其他的人,宋予慈一概都没见过。

而沈沛,也似乎并不上心此事,每每见着,所问皆是无关痛痒的话。

诸如,“公子累否?”,“公子热否?”,“公子吃了否?”……

宋予慈实在怀疑,这人请她来,到底是不是为研究茶。

可她不知道,每每她在茶田里专心研究时,总有一双关切的眼睛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深情注目。

“郎君,您看,小的们伺候的,可算周正?”

玉竹献宝似的,把每日他们对宋予慈的招待,一件不落地汇报给沈沛。

沈沛望着茶田里忙碌的背影,不置可否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玉竹见他兴趣缺缺,又赶忙说:“白小郎君那边,最近不知怎的了,倒是常去江公爷府……”

果然,这话引起了沈沛的兴致,只见他调转目光,眼里方才的温柔,换成冰凛。

“常去?”

“是啊,这五六日里,去了三趟,倒比来咱们府上还勤了。”

沈沛冷哼一声:这白家人,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本事,果真是祖传的。

“继续盯着他。”

调转目光,沈沛继续望着窗外,宋予慈纤弱的身影,在茶田里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