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星星怕疼"
路星撅着屁股趴着床上,头埋在被子里,样子像极了自欺欺人的鸵鸟。
"放心吧,老公练了一个月,手现在特别稳,别怕。"傅深撵着根涂过消毒水的棉花棒,在路星屁股的一块嫩肉上摩擦给他消毒。
路星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,傅深只是给他消毒就能有所察觉。
打针其实不是最吓人的,最吓人的是针扎进去之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。
傅深撤回拿棉花棒的手,路星身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。
听到傅深在药箱里拿药水和针管的声响,路星想不怕都不行。
傅深怕路星反悔,手上吸药水的动作更快。
"放松,宝贝。"傅深带着笑腔和路星说话,作势就要下针。
"等,等一下!"路星屁股一收,头从被子里钻出来。
"老公,是用的最小的针吗?"路星说话的声音明显就在发抖。
"是最小的。"傅深给他看眼针头,让他安心,"乖一点,几秒钟就结束了,一点也不疼。"
傅深对自己先在技术还是有些自信,毕竟这一个月他每天练习打针起码一个小时,仿真人皮都不知道被他扎坏了多少张。
"那,那我想着先吃颗糖。"路星一脸可怜样,虽然他同意傅深给他打针,但"怕"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除的。傅深也有感觉,路星其实就是在拖延,在找借口推脱。
但是傅深不生气,他太了解路星,路星能答应打针已经是拿出了天大的勇气。
傅深放下手里的东西,从口袋拿出一块巧克力,去掉糖衣,放进路星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