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又没病。"严陶一贯嘴硬。

傅泽朝他迈进,他的双腿就不听话的往后退。

最后抵在办公桌上退无可退。

傅泽一手扶住严陶的肩,腕上发力,直接让严陶半躺在办公桌上。

随后严陶胯间被插入一只坚硬的东西,傅泽的膝盖正抵在他敏感的位置。

严陶挣扎着要起来,可惜傅泽捏住他肢体的穴位让他使不上劲儿,双手也被锁在身后。

"你和他做了?"傅泽问,那个"他"显然就是指刚才那小男生。

其实以傅泽的资历不可能看不出那小男生没病,大抵他也能猜到严陶带个人过来的用意,但还是忍不住问。

"做没做,关你什么事。"严陶冲傅泽冷笑,"你是我谁啊,就管我。"

严陶这话一出口,二人都是愣住。

但是傅泽很快回神,压低身形朝严陶迫近,眼神变得有些复杂,"你想我是你的谁?"

傅泽支在办公桌台面上的手偷偷收紧。

严陶还有点懵,目光闪躲,"你,你不就是禽兽嘛!"

傅泽难掩的露出几分失落

"你还真是"傅泽突然又笑带着无奈,他想说严陶嘴硬,但是没说出口。

"你在发抖?"傅泽朝严陶大腿看去,"怕什么?"

"我帕金森不可以啊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