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个合适的时机,自己坦白更好,温言如是想着,也像下定了决心。
在水中消磨近两小时,温言坐直身子准备起身,这时他猛然发现尾鳍变色了,发情期的蓝色。
虽然还只有一小片。
又要到发情期了,而且是第三次,温言想起上一次发情期自己注射了抑制剂,不由得有些害怕。抑制剂的副作用他自然也是知道的。
"叮咚!"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。
温言正慌乱,被这一声吓得哆嗦。
门铃又接连响了几声,温言顾不上太多,麻利穿上衣服去开门。
门打开一股冷风灌进来,映入温言眼帘的还有一个高大是身影。
"秦先生。"温言没料到来人会是秦高阳,忙让开,请他进来。
秦高阳只身一人,进屋后坐到沙发上。
温言忙去准备茶水,心跳如雷。温言其实很怕秦高阳,因为他身上总是有股说不出的压迫感。
温言送上茶水,拘谨的站着一边,没敢动。
"秦少他今天不在家。"
"我知道。"秦高阳语气寻常,"坐。"
温言不敢多话,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。
"如果我没记错,你叫温言对吧。"秦高阳抬眸对上温言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