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……某人的话,吴佩良现在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。
他瞧了眼赵戎的神色,语气警惕。
“真的只是一个字?赵先生,你先说这‘一个字’,意思是数目上的,还是类别上的?若是类别上的,那是什么字,并且具体要写多少遍?”
吴佩良机智的抓着了某人话语里的漏洞,并且将其扳碎了揉细了问。
众所周知,师长们有时候的话,除了只能信个三分外,还要做好再次重新解读的准备。
“嗯?”
赵戎挑眉,忍不住又端详了眼,身前这个看起来有些阴柔但脑袋似乎转的挺快的学子。
他朝吴佩良递了一个‘孺子可教也’的眼神,又点了点头。
“我正要说呢,很简单的字……永,清新隽永的永,五画而已。至于次数,也不用太多,就先定个小目标,写它个一千个,下堂课交。”
听到了‘小目标’后,不少率性堂学子眼皮一跳。
一千个?这可是铺纸研磨,在书法宣纸上写,就知道不是一点点。
一些学子唉声叹气。
不过也有不少微微松了口气。
下一堂率性堂书艺课好像在几日后,时间倒也不赶,可以慢慢完成。
至少明日的休沐日,倒是可以照旧了不是?
吴佩良心里暗暗点头,他回头和同窗们交换了下眼神,正过头来,语气还带着些试探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