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跟你们拼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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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驾!”一辆伤痕累累的马车,溅起滚滚尘埃,划破宁静的道路向前疾驰而去。
没过多久,几名身穿甲胃,提刀负弩,蒙着面的悍卒,骑着快马追逐而来。
“唏律律!”拉车的高头大马,不堪重负的摔倒在地,眼看着是活不成了。
被宝马临死前的惯性,带动的直欲侧翻在地的马车,被劲气炸的四分五裂。
身穿银甲,头戴纶巾的男子,提着两位女子,从炸裂的马车里踏步飞出,安稳的站立在马匹前。
男子站稳身形也未敢停歇,在眼角滴泪的宝马,充满眷恋的目光注视下,咽下到嘴边的鲜血,拖曳着两女,向前奔袭而去。
宝马悲鸣一声,好似不舍男子离去,又好似跟男子告罪,告诉男子,它不能再陪伴他左右了,不能再供他乘骑了,它尽力了,要离他而去了。
男子脚下一颤,眼含泪花,嗫嚅着低声道了一句“对不起,辛苦你了。”悲怆的提携着二女,继续向前冲去。
宝马不再出声,注视着男子离去的背影,在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水中,安静的永久的离开了它的主人。
快马奔袭而来的悍卒,追上逃亡的三人,当先三骑勒停胯下快马,跳到三人旁边,牵着缰绳拱手拜下“赵将军还请上马,我等断后!”
赵将军深深看了袍泽一眼,扶着二位女子各自上马,自己也坐上一骑,拱手一拜“弟兄,是我拖累了你们,麻烦了!”
三人回了一礼“将军言重了,我等心甘为将军而战,还请赵将军赶紧走。”
事态紧急,赵将军不再言语拖沓,一扬手中鞭子,呼喝一声“驾!”当先驾马而去。其他悍卒,护卫着二女,跟随赵将军离去。
三人抱刀架弩,蹲坐在道路上,各自检查一番手中武器,确认无误,不在乱动。
“看来今天我们要一起上路了。”
“哈哈哈,能跟我一起走一程,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!”
“去你的吧!明明是能跟我一起走,那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好不好!”
“你也滚蛋去吧!”三人嬉笑怒骂,尽显洒脱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