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跳出车外,冲周围使劲儿一摆手,示意谁也不许提问。他拉开救护车的后门,把里面一个浑身是血的警察抱了出来。
我在一边看得揪心,那警察已经完全没了知觉,右肩膀血肉模糊,胳膊歪歪的吊在肋下,只连着一点皮肉。
就算我没什么医学知识,也看出这人几乎已经失去了抢救的价值。
四周的警察慌里慌张的围上来,还是七嘴八舌地问:“林队,你要干什么?”
林海冲刘小六招手:“你来看看。”
刘小六拿着药瓶,走到近前,被强烈的血腥气熏得捂住了嘴。她硬挺着看了几眼,皱眉道:“我不知道药水还有多少,或许勉强可以止血,但能不能救人我不敢保证。”
林海癫狂地叫道:“你一定得救活他。”
我悄悄问吕洞宾:“宾哥,你有办法吗?”
吕洞宾道:“难!救他须得让他血肉重生,我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林海冲刘小六伸手道:“药呢?”
刘小六退后一步,道:“先别忙。”
林海怒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推三阻四的。”
刘小六道:“你是光想救他的命,还是想让他以后能像正常人一样?”
林海一愣,飞快道:“说说你的办法。”
刘小六摇了摇药瓶,道:“这里面最多还有两滴药水,不管滴在哪里都不够。不过现在有个应急的办法,只要能让药水增多,药效虽然慢一些,但或许可以慢慢恢复。”
林海又惊又喜道:“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