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”他不喜欢姜棠说这话。
姜棠道:“我害你受伤了。”
这就让陈宴清不高兴了,捏着她的下巴问:“你跟我分这么清楚做什么?我是你夫君,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吗?”
她就是心疼他,总为别人的过错承担后果,小时候是陈显恩,现在是她,每次危险的时候,她都总连累他。
陈宴清看着她,知道她现在挺愧疚的。
于是趁机凑过去,“不过你既然觉着对不起我,往后就不要再管沈安了,他有没有危险,都和你无关。”
“……他是恩人。”
“多大恩在你方才都已经还光了,你差点为此殒命知道吗?”
“听到没?”陈宴清凶道:“真算起来,你现在的恩人是我。”
姜棠想了想,觉着也没错。
因为一场生死,她太执着于过去,熟不知重生以来,这是新的人生,一件青衫恩,她记了两辈子,救他一场也该放下了。
“好。”
陈宴清低眸,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,她一直很执着的。
陈宴清怔了片刻,抓着她的手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
他不可置信的样子,逗笑了姜棠,也让姜棠怜惜,她挪过去,倾身抱着他,“我说好,以后与他之间,只论兄妹,不论恩情。”
像亲戚那样,有难会帮,却不会再不顾性命了。
陈宴清这回听清了,忍不住勾唇笑笑,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,整个人情绪变化之快,看的姜棠好笑又好气。
这时候马车也行进了城门,赶车的换成了暗卫,在外询问道:“大人,要不要找个医馆先上一下药?”伤总是越拖越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