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谁知他这边稍微一动,怀里姜棠便“嘶”的一声,眼睛惺忪睁开一条缝。
待瞧见陈宴清侧着身子撑在外侧,里面腿又把她别开,她瞬间撅了嘴,眼睛通红又警惕的看着他,陈宴清看着她被褥中的脸蛋,虚弱之下带着几分初承欢愉的娇媚,方才他一动就醒了。
陈宴清有些尴尬,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委实用了些力道。
“还疼?”
“怎么不疼?”姜棠缩到床最里面,“你说比上次疼一点点,你骗人,根本没有就一点点。”
这个……
陈宴清无从应答,因为事实就是这样,每个姑娘破瓜之疼不同,姜棠哪哪都娇嫩,谁知道在这事上也比别人厉害,可总要疼这么一遭的,他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她。
“真这么疼?”
姜棠眼眶泛红,“我就像劈山救母里面的华山,被你的斧子从中间劈,还是来来回回的劈。”
好几次,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“这是什么比喻。”
陈宴清听了有些想笑,但忍住了,而且人还要哄,她可能是受伤了,这才是最重要的,“等我一下。”
说着陈宴清便下了床,惯来注重仪表的他披了衣衫,鞋子都没穿,就那么急匆匆的出去了,没一会儿他回来了,手里多了个小巧的瓷瓶子。
白色的,拇指那么大,带着木塞,瞧着怪好看的。
她好奇了,探出脑袋,“这是什么?”
陈宴清道:“药。”
说完便面不改色递给她,姜棠歪起来,柔软的黑发从颈侧垂落,衬的整个人慵懒又妩媚,她从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娇嫩的藕臂,连腕子上都落有红梅。
“止疼的吗?”
姜棠忍不住猜测。
陈宴清也没反驳,默认让姜棠残余的最后的委屈也一消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