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金亚文长这样吗?”牡丹低头,望着旁侧俊秀土气的男人,狐疑道。

阮疏将折扇抖开,风流道:“确定,又土又帅,就是金亚文。”

“哟,金爷!又来找艳红姐啊?”披着红纱的女人,瓮声瓮气地朝着阮疏抛着媚眼,而旁边的女人轻轻推了她一把:“金爷要来,你还能拦着不成?”

“不过今儿,艳红姐着实有些忙,不如还是老规矩?”阮疏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,女人的气质清雅,举止又落落大方,八成是这艳红楼中能说得上几句话的人物。

倨傲地抬了抬下巴,阮疏不耐烦地扇着折扇:“带路!“女子侧过身体,领着几人朝着楼上走去,路过一个雅间,几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嬉闹,而楼下则堪称是酒池肉林,这些人在其中醉生梦死,好不快活。

阮疏收回投向楼下的目光,那些人状若癫狂,虽然确实是满脸的享受,但相较于前几日,他们闯入的艳红楼,今日的艳红楼却格外的奢靡与……怪异。

“爷要找艳红!她今晚怎么着都得来吧?“阮疏岔开腿坐在桌前,满脸地不满,而那女子面不改色,仍然保持着礼仪小姐都比不上的标志表情。

“小女去找艳红姐,金爷有什么吩咐……直说就是。“等得就是这句话。

“爷就要去找这她,别拦着我!“语毕,阮疏站了起来,推了把女人,牡丹下意识地搀扶了下,便跟着阮疏走了出去。

女人卸下脸上的表情,无奈地叹了口气,她取出传声符,道:“那位又来了。“艳红嗤笑一声:“等那个死路痴在这艳红楼瞎转吧。“艳红楼中,越接近午夜,越是人声鼎沸。

阮疏和牡丹在楼中走来走去,又绕回了原点。

“做标记吧,这里有问题。“阮疏从兜里取出一卷细丝,这是那日成衣店老板娘,看她爽快,送予她的金丝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