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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分钟后,司马抬头问道:“你咋不吃惊呢?”

“有啥什么好吃惊的?管你是什么人,反正都是孩她爸。难道你成了泥轰人,还想强迫我做慰安妇不成?”

“呃!那个不敢。”司马缩了缩脑袋。司马与其它泥轰人不同,他的责任心比东条英机的野心还大。虽然侵略战争的时候,他连粒精子都不是,但每当提到这事上,他就为同胞感到羞耻,觉得自己有罪。

又“呱唧”了一会儿,司马又说:“我还有事要跟你说,不过又怕会害了你。”

秀芹舔了舔碗底的米粒,瞪了男人了一眼,道:“吞吞吐吐的,干啥啊你?是不是又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?”

“这话是怎么说的,怎么还加个‘又’字啊?”

“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?当年在我怀连翘的时候,你不是跟学校里的老寡妇主任勾搭上了。”

“说什么呢!我们只是互相帮助,这是纯洁的同志友谊。”

“拉倒吧,你……”如亿万更年期的女人一样,秀芹又开始了长篇的唠叨。

司马老老实实的听着,期间还给老婆倒了一杯水,然后趁她喝水的间隙,搭话道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咱还是说说现在吧!”

“现在,对了!我听说你正在带一个叫什么樱的实习老师,那大姑娘水灵的不得了,胸脯大得赛甜瓜,屁股圆的像水蜜桃,连翘都被她比下一截。你是不是勾搭上她了?”
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司马摸了摸秃脑壳,上面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让这个节约用电的家里充满了光明。

“的确不可能!也就我能看上你这丑样。”秀芹“吧哒”了两下嘴,又道:“不过那姑娘太风骚了,把学校里适龄的男老师全勾搭了。连以前那几个经常向连翘示好的,都好几天没有上咱家的门了……”

又犯上跑题的毛病了,如果放任秀芹说下去,估计能从落樱身上扯到70万光年外的仙女座星云上去。

司马皱了皱眉头,抢断了老婆的话头,道:“最近,我可能有麻烦!如果我出事了,你就带连翘回乡下老家,把这儿的一切都卖了。对了,床底下那双旧胶鞋别卖,我在里面藏了三百块的烟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