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想得太远了,还是关注孩子们即将面对的高考吧。”

没两天京北邮寄过来几套试卷资料,还有笔记,邮戳上是梁栋的学校,包裹收到三四天他才漫不经心的打电话来说是给乔晨找点事做做。

乔晨抱着包裹交给许文语:“你表哥从前跟我作对,就想着你回来呢,这些倒是你表哥的爱心,收下吧。”

许文语难得抽了抽嘴角,晨晨不会真不知道表哥的心思吧,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,表哥你硬生生给错过了啊,现在偷偷关心又有什么用呢?

远在千里之外的梁栋也是对月苦笑,是啊,偷偷关心又有什么用,不论乔晨明不明白,她应该是绝对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。

六月份,备战高考进入白热化阶段。

梁倩芳每天熬一锅绿豆汤给孩子们解暑,给乔晨和许文语房间装了空调,务必让她们休息的最舒服,她安排的很好,明年空调给许文林用,后年再放到客厅。

对梁倩芳来说日子忙碌又舒心,她不再做噩梦也不再伤心,这是她十来年最轻松的时刻。

直到许鸿山查到许文语这些年的遭遇,梁倩芳才再次重温噩梦,当年梁倩芳一人带着三个孩子上火车去找许鸿山服役的部队,当初婆婆正生病调养,公公在京北照顾她,她一拖三有些危险,上车时公公和许鸿山托人把他们四个安顿好,梁倩芳让许文觉拉着许文语,她抱着许文林,车上有认识的许鸿山战友,人家会提前两站下车,后面到站许鸿山会亲自来接他们,但就这两站的空闲,梁倩芳只觉得一个转身,许文语就不见了。

当时列车到处找,乘务员和列车长用广播帮他们找人,直到许鸿山来接,许文语像人间蒸发,之后,循着那趟车停靠的站台寻找有无无人认领的孩子,也都没有任何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