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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了好,放了好……姓谢的,你这狗贼,还有胆进我家门!”周母正含泪安慰儿子,突然看到那谢谦又出现在门口,顿时勃然大怒。

她推开周铨,顺手就操起边上的白腊杆,对着谢谦就刺去。

谢谦侧身躲闪,抬手抓住了白腊杆另一端,他看着周母,神情微微有些恍惚:“芷君,你……还与当年一般模样!”

周母回手一抽,未能将白腊杆夺回来。谢谦借她这一抽之力,迈步准备踏入院中,却听得周铨呼哨一声。

紧接着,从谢谦背后传来闷响,一个木箱狠狠砸在他的背身,他虽然身着甲胄,却仍然被砸倒在地。

“做的好,小宝!”周母乘机夺回白腊杆,将之架在了谢谦脖子上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
第33章 冰棍险些引来的灭门之灾

谢谦苦笑着抬头,望着一脸怒色的周母,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:“芷君,你还与当年一般模样。”

“再怎么一般模样,你现在也该唤芷君一声嫂夫人,而不是这般无礼!”

冷冷的声音响起,却是周傥走了回来,跟在周傥身边的,正是方才一木箱砸倒谢谦的李宝。

见丈夫赶回来,周母似松了口气,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她挥了挥手,赶鸡一般将周铨、师师还有李宝赶出院子,然后砰的一声,将院门关上,只留着周傥与谢谦二人。

周铨想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,却立刻被周母拧着拖开,他嗷嗷直叫,好容易让周母松开,然后看到张顺一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拖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
“恩公……”

“唤我张叔便可,都与你说过多少遍了,你这小子便是不爽利!”张顺道。

今过大半个月的休养,张顺早已病体痊愈,只不过因为没有寻着合适的船,暂时未曾离开汴京。

而周铨这段时间都忙着造冰棍,也没有时间与张顺细谈,倒是周傥,时常与张顺聊天,两人甚是投契,口中以兄弟相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