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晓雯说:“我怕。”
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。
我拍了拍她的背,不知道她是真的怕,还是趁机吃我豆腐,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和任远约架这事,除了叶云和东子之外,我再没和谁说了,说了也白说,又没人帮得上。
第二天紧张兮兮的,不光装了康巴藏刀,还在口袋里放了拳撑子。
摸摸胸口,活动了两下,感觉还是有点碍事,毕竟还没有拆线呢,胸口缠着绷带。
下午放学,我们三个就出校了,来到零点ktv。
我们仨是打车过来的,下车的时候一辆公交车也到站了,罗奔从车上下来,也是他上岗的时间。
我和罗奔打了个招呼,就和叶云、东子上楼了。
到了办公室一推门,里面烟雾缭绕的,已经坐了十多个人。穿着运动服运动鞋,人手叼着一支香烟,都是以前在天曲镇跟过宋扬的。
大部分我也认识,这个哥那个哥的叫了过去。
宋扬说:“都到齐了吧,那就准备准备出门了。孙辉,饭到了没有?”
“马上就到。”
孙辉打电话催了催,过一会儿有人敲门,送进来将近二十个盒饭,众人狼吞虎咽的吃完,正好七点多了。
宋扬问吃完了没,大家都说吃完了,宋扬说那就走吧。
然后大家一起出门,下了楼,门口已经停着三辆面包车。
那个时候,面包车真是群架的标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