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灵气催生不够的缘故，这些果子个头极小。桑柠又摘下其他一些颜色各异的小果子，凤渊每每都率先一步从她手指间抢食。

他自顾自点头道：“夫人, 这些都可以吃。”

桑柠也不吃了，收拢起那些果子，便揪住小狐狸的雪白色围脖，进了身后深绿色的帐篷。

关上帐篷，桑柠就抱住小狐狸躺在垫着雪白毛毛的软榻上，薅他耳朵，不悦地教训他：“什么都吃，中毒了怎么办？”

小狐狸骄傲地甩了甩雪白蓬松的大尾巴：“我是神兽，能令我中毒的毒药，世间难数。”

说罢，小狐狸还偏头用毛绒绒耳朵蹭了蹭她的手，尾巴尖也在轻轻挠她的手被，“夫人莫要生气，我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。

桑柠：“……”

撒娇狐狸真好命！

“这回便算了。”桑柠抱住这只笨蛋狐狸愉快地吸了两下。

她不计较了，小狐狸可是记得牢牢的，他睁着乌溜溜的狐狸眼睛道：“夫人，那陆洵与你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陆洵？”桑柠低头对上小狐狸漆黑的眼睛，感觉到他浑身逐渐蓬松开的毛毛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“陆洵曾是我青灵派的大弟子，他与我是我爹曾经为我定下的一门亲事。后面我爹被他设计害死，他卷走门派灵石，投靠万法宗。真论起来，他与我之间只有杀父之仇这层关系。”

小狐狸浑身蓬松开的毛毛逐渐恢复正常，他伸出粉色小爪子安慰性地按了按桑柠的手背，嗯了一声：“是夫人的，亦是我的杀父仇人。”

“他身上邪门得很，像是有天道暗中相助般。”桑柠握住他的小爪子，“若不能将他彻底杀死，便只会让他在危境中突破，越来越强。在寻到有效对应的方法之前，还是不要轻举妄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