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。

当大家皆如此时，穿彩衣戴银簪便不算异类了。

桑柠感叹一声，网店顾客群置顶框便多出一条语音信息。

[凤渊：夫人，银狐在外面，你去拿水镜，我有事同你说。]

桑柠打开门，取来水镜。

只见凤渊坐在冥河边，身后还冒出一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来，摇摇晃晃的，惹得她眼红地想揪住那撮挠人的尾巴尖。

她问：“夫君，你是要让我看你的大尾巴吗？”

凤渊下意识地藏了藏尾巴，竭力肃起一张脸道：“不是，夫人你被骗了。”

桑柠好奇：“我被骗什么了？”

“我天狐一族是狐族族长，都无法变换性别，普通的公狐狸就更不可能变成母狐狸，那卖书的人是在骗你。”

小狐狸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，还举例佐证，那认认真真的样子，桑柠被逗得不行。

她叹了声气：“啊，确实如此，我竟然被骗了。夫君，这可怎么办？”

凤渊不满：“银狐那头蠢笨狐狸方才跟我说与你说过了，他肯定是没有说清楚，我要罚他。”

“欸，别别别！他说了他说了。”桑柠生怕凤渊再细究下去，立即从芥子袋中拿一大堆卤鸡和三师妹做的无骨鸡爪迷惑他，“夫君，我给你这些是我特地给你留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凤渊果然忘记了方才的话题，身后藏着的尾巴忍不住又左右摇了摇，“夫人没有卖出去任何鸡，自然是留给我的。”

瞧着他摇摆尾巴略显得意的模样，桑柠双手蠢蠢欲动，想撸毛之心渐深，一边通过网店交换一边与他说：“小说书是虚构出来的故事，男妖变女妖，鬼变仙都有，是假的。所以不必细究其中真假，因为本来就是虚构编出来的。”

“原是这样，我们魔界都是真实记载。”小狐狸机灵地抖了抖耳朵，“所以方才夫人是在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