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人血和动物血的粘稠度不同,颜色也不太一样,而且今早他临走前也不让自己跟随,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。
当云骞将消息传给于渊后,于渊却说到现在也没接到什么命案报警电话,就连报失踪的也没有。
云骞正在外面沉思着,水声戛然而止,接着白思凡开门走了出来。
他正系着浴袍上的带子,一扭头就见云骞正站在门口满脸呆滞。
他走过去,眼神冷冽:“在外面站着做什么。”
云骞赶紧回神,笑道:“保护你啊。”
“我家安保系统做的非常好,在家里就不用了,放松点。”
云骞依然只是笑,只是待白思凡一走,他的笑容立马僵在脸上。
在他出来的时候,云骞清晰地看到在他半露的胸膛上,有几道很深的抓痕,伤势不轻,使得他整片胸膛都跟着泛红。
云骞抬手看了眼自己短短的指甲,觉得如果不是长指甲的人应该是不会留下这么重的抓痕吧,那有可能是女人抓的,有可能是某个女人在遇害时挣扎时留下的,这样说来他身上的血迹也有可能是这名遇害女性的血了?
如果是他自己的血那么只可能呈渗透状而非那种喷溅状。
这下云骞更加确定,那五名失踪儿童的案子和他绝对逃脱不了干系。
正想着,白思凡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,冲云骞勾勾手:“过来。”
云骞应了声赶紧随着跑过去。
“帮我包扎伤口,医疗箱在储物间,去拿。”白思凡坐在床上,冷声道。
云骞点点头,跑到储物间东翻西找才找到那只医疗箱,回到白思凡卧室的时候,见他疼得眉头紧蹙,脸上毫无血色。
洗过澡的话受害者的DNA有可能被冲洗掉,但如果侥幸留下了呢,说不定会成为破案的关键点,无论是那几名失踪儿童还是这个有可能存在的受害者,只要有了这个证据,绝对可以扳倒他,书记的侄子有什么了不起,还不是两只眼睛一鼻子。
云骞还偏就不信这个邪了。
他轻轻拉开白思凡的浴衣,望着那几道深深的抓痕,接着拿棉签沾了酒精说先给他消毒。
白思凡疼得不停吸气来试图缓解,但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云骞的手上动作,见云骞帮他擦完酒精后要将棉签随手揣进口袋里,便冷声道:“放下,一会儿会有专人来收拾。”
妈的,这个人防备心也太强了点吧,简直变态啊。
云骞在心中骂道。
但脸上还要故作笑意:“老板,这女人挺野啊。”
白思凡瞥了他一眼,没回答他这句话,而是指着桌上的烟盒,道:“帮我点烟。”
“香烟含刺激性,对于伤口愈合不利,我觉得还是别抽了吧。”云骞好心提醒道。
白思凡愣了下,却忽然笑出了声:“你管得真挺宽的,二胎计划要不要管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