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,还有这么多年对唯物主义最后的坚定,桑晚不信邪的决定再试它最后一把。
她咬了咬唇,因为有些用力,在红润饱满的唇上留下贝齿浅印。
手上动作也没停,非常果决的,一把就拔掉了手中钢笔的笔帽,还利落的拧开了笔身。
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!
因着桑晚这突然的动作,当事人和当事笔双方都静默了一瞬,这一刻似乎连空气都凝结了。
桑晚也借着这难得的安静看的分明,这明明就只是一只普通的钢笔,没有任何不同之处。
没张嘴巴也没长触角,没一点怪物模样。
可是它又不同到怪异。
因为下一秒,空气中响起了小怪物的哀嚎,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教室。
【卧槽你别脱劳资衣服啊!初次见面你是不是太放肆了,停手你还拽,裤衩子都要让你拽掉了!诶哟窝滴个苍天啊,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道德败坏,小色晚公然脱笔衣服不要脸啦呜呜呜!】
什么小色晚!
这是什么污蔑!
桑晚听到手中钢笔的吼叫登时被哽的不行,下意识的就想反驳,“我”
“你不要脸!”
“我不是”
“你非礼我!你凑流氓呜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