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居然要求上面把你给换了，说你对任务不上心什么的。”

老马现在倒是有些腹黑了，一个劲的说着李茜的坏话。

谁知道老马说了半天，程空坐在床上满脸笑意，到了最后都快要忍不住了。

“我说，你小子居然不生气？”

老马感觉程空好似变了一个人，换在以前听自己这么一说，恐怕早就生气了，可现在一脸的笑意，就好似别人说的不是他一样，听笑话的感觉。

“我生什么气，换了就换了呗，全换了最好，然后嘛，我们自己搞自己的。”

程空嘿嘿笑道。

老马看着程空那一脸的笑意，顿时明白了过来，感情这小子等着抽人脸呢：“好啊，看来，你小子早就这个打算了，不过没有向导的话，我们收集信息就有点难度了。”

的确如此，李茜说是向导，实际上主要是负责程空几人与当地外围情报人员的信息沟通，说白了，在这里，只有她才知道那些外围情报人员的联络方式。

否则的话，李茜即便是世家子弟也不敢说将程空换了之类的话。

因而，如果失去了李茜的帮助，程空几人人生地不熟的，日语也不精，搞不好连自己的身份都要泄露出去。

对于老马的顾虑，程空哈哈笑了起来，翻身下床，一边穿衣服，一边笑道：“老马啊，老马，你倒是灯下黑了，你难道忘记了浩二这小子？”

“啊，对了，浩二，他不是个学生么？有什么用处？”

老马倒是明白了，程空想要通过浩二去搞情报。

“学生？学生个屁，有手下几千号小弟的学生么？有搂着三个妞上课的学生么？有别人抢着别墅，送豪车的学生么？”

程空用连续三个排比句，强烈的表示了自己对浩二的羡慕嫉妒恨，想当初自己读书的情况与之一比，那简直就是屌丝中的拖拉机与土豪里的宇宙飞船相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