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侯从怀中摸出一只红色的香囊。
宁熙帝:“......”他也有?
信阳侯看着宁熙帝不敢相信的表情,咧着嘴,洋洋得意的把香囊收入怀中。
“今年是狗年,臣属狗,阿妤说今年是臣的槛儿年,容易犯太岁,特意给臣做了个红色的香囊,还为臣缝制了一身红色的中衣,臣今天恰好就穿在身上,圣上您要不要瞧瞧。”
他说着就要扒衣服给宁熙帝看。
“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。”
宁熙帝手掌拍在桌案上,斥责信阳侯退下,黑着张脸走了,绝不能承认自己嫉妒信阳侯。
这边宗纪把姜妤送回营帐后便回了自己的营帐,折腾了这么久,太阳都快落山了,姜妤洗了脸,在帐子里歇了会,太子召见了些年轻宗室和王公子弟在帐子里用晚膳,宁熙帝没出面。
姜妤过去时发现肃王府安王府相府孙府的人都在,连姜誉都叫来了,唯独不见宗纪,也没有空着的席位,就知道是太子故意没让宗纪过来。
太子从来都不掩饰他对宗纪的讨厌。
宴席上宝和公主再三询问姜妤对宗纪是怎么回事。
“阿妤表姐,本宫记得你从前最不喜欢的可就是平阳王世子了,如今怎么反倒同我们疏远了,同他亲近起来了呢。”
宗宛柔同她一唱一和,“我也好奇呢,阿妤表妹以前可是说过,平阳是贫瘠之地,穷山恶水出刁民,你要嫁,就要嫁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。”
“够了。”
太子一拍桌子,“孤请你们来是用晚膳的,不想吃就给孤出去。”
“皇兄,臣妹可是在为你抱不平啊,你对姜妤这么好,姜妤她——”
“孤说了,不想吃就出去,来人,宝和公主和宛柔郡主身体不适,送她二人回去。”
宝和公主和宗宛柔两人脸色微变,本想在太子面前给姜妤上眼药,没想到太子偏袒姜妤到这个地步,白日里都看到她和宗纪眉来眼去了,居然还护着她。
“皇兄,臣妹知错了。”
太子瞥了眼姜妤,姜妤拿着筷子正在吃饭,抬眸同他对视,举着手里的肉,笑着说:“多谢太子殿下款待,臣女吃饱了,这就告退。”
她放下筷子,擦了擦手,起身行礼。
太子道:“阿妤,有孤在,绝不容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宝和公主脸色僵硬,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。
姜妤笑着说:“谢太子殿下好意,臣女已经知道太子殿下对臣女的好了,臣女告退了。”
她说完转身便走,太子眼中涌现一抹懊恼。
“太子殿下,臣也告退了。”
姜誉追着姜妤跑了出来。
“姐,你和世子,你们俩是不是好了?”
姜妤一巴掌拍他脑门上,“别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