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

聂辰又是一个耳光，“可惜，笑的还不是很好看，青玄上人，再努力努力，我觉得你还是可堪造就的。”

青玄上人已经被打的有些麻木了，刚刚聂辰抽了一个耳光，可是，他脸上的笑容反倒好看了一点点。

“不错！”

聂辰点头，“但还差那么一点意思。”

“啪！”

又半分钟，又挨了十来个巴掌，青玄上人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已经相当不错，就像古时候的那一种奴才般的笑容，挨了主人巴掌还是笑容满面。

聂辰手又扬起了，青玄上人脸上笑容不变。

聂辰这一巴掌并没有落下去，他手轻轻拍在了青玄上人头顶：“青玄上人，你看，你现在笑的不就挺好的？干嘛一开始一副死人脸啊，我又不欠你的钱！摄像的，还不快将青玄上人现在笑容满面的模样拍下来？”

“咔嚓咔嚓！”

青玄上人他们带过来的摄像的没有动，不过周义罗阳他们可不客气地拍了不少照片，而且刚刚也有录像。

周义罗阳他们拍照的时候，青玄上人脸上还是充满着笑容。

“青玄上人，保持着笑容，完成八十一个响头，告诉你，笑容可不要又没了，不然你懂的。”聂辰退回坐下喝了口茶淡淡地道。

青玄上人脸上露出着笑容，看上去十分恭顺地磕头着。

聂辰这里磕完，他又到凤影彤他们面前，每一个人九个响头，之前的不算，总总八十一个响头，一个不少。

“聂辰，我可以走了吧。”青玄上人沉声道，他只想立刻离开这里，离开这一个让他无比憋屈的地方。

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