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好天天儿在您跟前晃那大胸脯子。”她怨怼地说,“您就是不吃,看着也香。”
梁遇被她堵得上不来气,“你这丫头,存心胡搅蛮缠?”
她说就是不成,“我不要人伺候,自己一个人能行。”
“行什么,像现在,有个丫头在身边,不也方便点儿吗。”
“没什么不方便,有您。”
这下子梁遇真没话说了,她执拗起来虽气人,但对哥哥的那种独霸的心思真是路人皆知。
梁遇态度缓和下来,“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一概拒之门外,是么?”
她说是啊,“这样显得您高风亮节,别像那个汪太监似的招人笑话,我是为您的名声考虑。”
他慢慢点头,轻轻叹息,“我明白了,往后身边除了你,不留一个女人。”
月徊咽了口唾沫,发现这话听起来别扭,但又莫名舒心。她强烈地唱反调,不就是为了这个么。
她还在浑浑噩噩,梁遇的暗示也只能点到即止。有时候看着她,心里难以言说地悲哀,明明人就在眼前,却要谨守最后的底线,迈出一步退后两步,隔江隔海地,望人兴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