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精神很好,不需要,你自己留着喝吧。”
大半夜喝汤,不消化,喝出了小肚子,更糗。
小翠离开没多久,皇帝进来了,一身簇新的雪白缎面里衣,显得他更加贵气逼人,又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清爽俊逸。
如果他不走近她,她很愿意隔着距离欣赏他的美颜。
他一靠近,她就什么心情都没了。
“你头发没干,要不让他们进来再给你擦擦。”
那么长的头发披在背后,要擦干,得花不少时间吧。
“不必叫旁人,你是我的妻,理应代劳。”
妻这个字,远比皇后听着更令沈芜有感觉。
抛开身份和地位,他不是皇帝,单单只是她的夫。
“你若不动,我会以为你想做点别的什么,我是极愿意---”
“你快坐下,太高了,我够不着。”
沈芜拿过棉帕子,踮起脚尖,头顶也才勉强到男人下巴,周誉低头,在她脑袋顶的发旋上亲了一口。
不待沈芜反应,周誉将她拉到床沿坐下,递了一把梳篦给她,要她边梳边擦。
一缕缕理顺了,擦得也快,当然,帕子也是换了一条又一条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芜感觉俩胳膊酸得都抬不起来了,男人就是不说,她自己都想停了。
周誉这时已经换了姿势,侧躺在床边,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而下,沈芜就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女奴,卖力伺候作威作福的大爷。
不过,这画风好像有些不对。
他已经舒服到对她失去了兴趣吗?
大爷您就躺着吧,姑奶奶我正好也不想伺候了。
沈芜扔了帕子正要站起,还没站直就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往里用力一扯,她摇晃着身子,脚步不稳地倒了下去,被男人翻个身带到了床上。
一上一下,他压着她,一头青丝如瀑落下,形成天然屏障掩住了他和她的脸。
微光透过发丝,他的面容明暗交织,看不真切,摁住她的双手却是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度,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撩火。
“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?”
他说过那么多话,谁知道是哪句?
沈芜有所猜想,但不想回应。
“再躺在一张床上,朕要把想做的事一一在你身上实现。”
那么,从哪个姿势先开始呢?
薄衫被剥掉,丢弃在地上,裹胸也被抽走,还有男人白绸衣裤,亲亲热热堆叠在一起。
衣服的主人也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。
沈芜脑子昏昏沉沉,浑身仿若火烧,燥热难耐,身体变得失控,松软无力瘫在男人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