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虽淡了许多,却依稀可见当时有多深。 那次齐棪跟她说时,她还以为他说着玩的。 自知道伤在心口,便后怕了许久。 尽管齐棪那时对她不算好,可到底是能与她吵架解闷的,她从未想过失去他。 齐棪心口被她舌头一烫。 陡然将人圈得更紧。 “疼吗当时?” “早不疼了,让殿下这么一招,难耐了起来。” 她俏皮地抬头,“哪儿难耐?” 他低声逗她:“猜猜。” “我才不猜。” 她与他说闹间,又去看那剑疤,“往后,不许再受伤,我还想看看你白头发时的样子有多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