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安脸上本就呈现着绯红之色,听了这话,兀然满脸透红,耳根都热了起来。
“那是男人与男人用的,我为何要试?”
齐棪定定看着她:“试过不就晓得了?”
翊安一慌,忙道:“不行……你、你不要胡闹。”
齐棪耐心十足地埋下头去,一路攻城掠地。
溱州比之上京,更闷热些,夏季的夜晚,竟听不见风声。
屋子里门窗一关,俨然像个小火炉,偏偏有人还在煽风点火。
也没有那么多冰供着。
翊安满身的汗,略感烦躁地说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齐棪封上她的唇,缱绻地吻着,安抚住她。
“乖,很快就能回去。”他温温柔柔地说,就知道她住不惯。
翊安好哄,随后不再言语。
齐棪很快感觉出她的热切,他伏在她的耳畔笑:“你想我了。”
翊安无暇顾得他说什么,一概点头应下。
许是太久没与他亲近,齐棪才动作一会,她就经受不住了。
死死咬住唇。
此地不是公主府,传出去不好。
齐棪将她的唇解救出来,“你放心,外人到不了近前来。”
翊安这才稍稍出声,却尤在克制。落进齐棪耳朵里,又是别样风情。
到顶峰时,齐棪压在她背上,气息不稳道:“真恨不得把命都给你。”
翊安的声音略含哭腔,脸埋在被子里,有气无力:“我不要你的命,我要睡觉。”
她本就累极了,否则也不至于趴在桌上睡过去。
他沐浴时,她强撑着才没睡过去,怕他失望。
谁知他嘴上说的好听,动作上半点不怜香惜玉。
果然,自作孽不可活。
*
上京城内——
魏绣的脸色阴沉难看,将桌上的杯盏砸碎在地,骂道:“你们都是废物不成,这么多人,找不回一个长公主?”
“回陛下,长公主不在马车上,说是换了快马,先行走了。”便衣侍卫恭敬道。
魏绣重重吐了口气,“罢了,人已进了溱州城,再唤回来也没有意义。”
他怕他的姐姐,在外遇上不测,溱州,不是个好地方。
他谁都可以赌上,阿姐不行,那是他除了皇后及皇后腹中孩儿以外,唯一的亲人。
想起皇后,魏绣揉了揉头,“她早就知道了,却瞒着朕,这是跟阿姐一条心呢。”
魏绣不怪她,只是醋得厉害,她竟也有秘密瞒着他。
于是,这两日虽照常去看皇后,却板着脸不肯多与她说话。
虽知道她委屈,也强忍着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