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旁边人的大声唱歌声中,赵想容费力地问:“什么信?”
涂霆进组前,赵想容曾经表示,她希望他给自己写信,但是,她一直没有收到。
涂霆皱起眉头,他说:“我给你寄了两封信。”
“我完全没收到!“赵想容眼睛一亮,“讨厌。寄信怎么不告诉我!”
两人膝盖相靠,亲密地握着手。再多举动,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不能做了。两人约会,赵想容只能偷偷地混到包厢,再提前偷偷溜走。
涂霆皱眉想,他把这些信交给林大姨了,而赵想容想的是,他是不是把信寄到旧公寓的地址。
赵想容因为工作又出了短差,到外地跟拍摄。
半夜回到公寓,赵想容险些被门后的什么绊倒,定睛一看,原来是从周津塬那里拿来的旧衣服。
大部分贫困山区的山民,不需要她的低胸晚礼服和过于紧身的牛仔裤,卖二手又没时间打理。赵想容想了想,发微信问萧晴愿不愿意来自己家,帮忙把所有二手衣拍照并上传到二手网站,等旧衣服卖出,两人对半分这笔钱。
萧晴没回复,大概早就睡了。
赵想容给蛇皮袋拍了一张照片,再发了朋友圈,写了一行字:断舍离进行时。
她卸妆和泡澡,等贴着面膜,再拿起手机。司姐大半夜依旧精神抖擞地和一个品牌方吵架,atrol身为高端文艺范儿的编辑,刚刚推送了个公众博文,其他群的魑魅魍魉都在讨论八卦。
赵想容顺手刷了一下朋友圈,凌晨三点,有人更新了一张脚后跟剥皮的照片。
字面意义上的剥皮,手术刀扯着皮肤,露出白骨,和赵想容完全叫不上来,黏黏糊糊的东西。
赵想容的朋友圈充斥着炫富,秀恩爱,秀美食,秀旅游,秀有文化,秀收藏等浮华的东西。这种照片,混在各种滤镜美图间,简直就像一股泥石流。
发扫兴图片的正是她的前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