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溪听到最后一句气话后,更是冷笑连连:“你若能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都能害都能杀,迟早有一日我也会成为你的刀下亡魂。”
“姨母。”秦见晗吓得跪地叩首,“您养我至今,我怎敢、怎敢有那样的心思。”
“出去。”秦棠溪顿觉疲惫,最近才发现她压根不知自己养大的孩子竟有另外一番心思。
曾经的过往,就像是一出笑话,紧紧地将她禁锢其中。
秦见晗听闻再度出口的两字后,满腹解释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,慌慌张张地退出去。
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婢女喜兰在屋里等候着,一见郡主回来就让人去准备热水沐浴。
夜色浓郁,压得人心口一阵难受,怎么都透不过气来。
秦见晗手中把玩着茶盏,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姨母当时的神色与态度。姨母看着赵澜长大,对她甚为亲厚,往日里的关照与自己相同,难不成这个时候还想着赵澜?
“郡主,可要洗漱?”
喜兰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,秦见晗心口一跳,转身欲斥她,脑海里陡然想到赵澜临死前的话。
那夜,姨母方从封地回来,披星戴月,几乎刚回来就要开始查信国公府的案子。
她忽然就慌了,在姨母进宫的夜里去见赵澜。
别院里光色很暗,荒郊野地,就算提着手中的灯笼,仍旧感觉到阵阵惶恐。
进入别院后,赵澜还没有睡,干坐在屋内,一见她很是欢喜。
“阿晗,你怎么过来了,我父亲母亲什么时候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