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上空落,无婢女,方才那女子便用作来伺候。”
方才见阿宁进来,姜卿儿什么都没说,也知道梨园班的人受了她牵连,轻轻道:“放了他们。”
李墨挑了挑眉,正了身形。
姜卿儿又道:“要杀你的只有我一个,与他们无关,我也不需要有人伺候。”
李墨停顿许久,知道她跟那群伶人无关,清风透过窗吹来,将他的墨发吹散。
手指轻抚她的耳垂,道:“本王喜的是你这脸跟身子,应不需要教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他的手指有习武握剑留下的茧,粗粗的,惹得姜卿儿心尖一热,她此处向来敏感。
姜卿儿却没躲开他,眸色微黯,又是这样的话,自然知晓让他放人没那么简单。
李墨静静地看着她,就像是在等待。
姜卿儿抬首住他的薄唇,触感轻柔细腻,学着如何亲,技只有那么多,就当她能屈能伸,被狗咬了。
如此贴近,李墨能感觉到她睫毛的颤动,还有那小心翼翼的试探,她怎么可以如此的甜?
李墨含住她,转客为主地索取,她的出现,他既忧既喜,忧她胆大妄为地跑出来,喜她好在是来找他的。在洛阳他身边多了个女子,诸多麻烦。
听着她气憋得厉害,李墨松开那抹红唇。
姜卿儿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,唇瓣润得泛着水光,一双眸子有些水雾,瞪着他。
李墨些许无奈,顺着她的下巴往下,每次亲她都屏着气,不懂转换,以前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,还是得好好教,总是如此怎行呢。
姜卿儿微昂首,这次不是迷糊间,清明得一点触碰都清晰到放大,本以为自己会无比的抵触,竟如此坦然。
姜卿儿试着转移注意,只想着这是刚穿好的衣裳,轻点折腾才是,她不愿再穿这人的衣物。
那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肌肤,使得她一抖,贝齿咬唇,纤手寻了椅子扶柄捏着,粉白的指尖微微发颤。
他身后的窗牗半开,好在有帷幔掩着,透过缝隙,可见外面的树叶随风轻摇,鸟雀之音。
五月立夏,再过几日,就会热起来。
见她不专心,李墨重了几分,使得姜卿儿颤栗不已,本就带着些病,头脑有些发昏,精细的绣鞋离了地,差些哭咽出来。
直到良久之后,裙摆被他一点点放下,姜卿儿无力地靠在李墨怀里,失神不已,纤手搭着他的手臂,泪眸里染着妩媚,衣缕半掩,神态风情万种。
李墨理好她的衣裳,因为体虚,他没有折腾她很久。
擦净之后,李墨让她多歇了一下,之后扶着姜卿儿坐在桌旁后,便命人端来午膳,着了病应吃些清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