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耐心地等谢秋池将鞋子摆好——谢秋池有点强迫症,喜欢把所有鞋子对线。
这一点在调教的时候也表现得异常明显。
穆柘经常只玩他一边乳头,反复揉捏他平坦的胸部让那里泛红,能够捏出一小撮乳肉来。
每到这种时候谢秋池的乳头都会立起来,再被亵玩得发肿,而另一只乳头因为失去照顾而显得尤其可怜。谢秋池知道主人喜欢捉弄极其受不了这种状态的自己,只好不断用在情欲里泡过的声音求主人也玩玩另一边。
打屁股也一样,穆柘要他扭着屁股在他脚背上蹭,说“骚货喜欢被打屁股”,才允许他两边臀瓣都均匀地覆上红痕。
穆柘看着他低眉顺眼地跪坐着整理鞋子,有些手痒,就命令他趴在墙上。
谢秋池乖乖地放下鞋子趴过去,这个姿势做得太多,用手撑着墙自然而然地将腰塌下去,屁股翘起来。他穿得有点多不太方便,便低声请示穆柘:“狗狗需要脱裤子吗?”
“爪子放好。”穆柘回答他,亲自动手帮小狗把裤子褪到膝弯,露出屁股和大腿。
刚才在外面那么久,进来短短一会儿并不足够回温,臀肉摸上去仍然是冰凉的。他揉了几下,毫无预兆地抬手就打,谢秋池叫了一声,下一掌就更重:“闭嘴。”
谢秋池把额头抵在墙上忍受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拍击,努力咬着牙关不出声。
穆柘打得很重,直到自己手麻了才停下来,摸摸已经红热发烫的臀肉,满意道:“乖狗。”
每次被简单夸一句谢秋池都觉得很开心,他羞耻地摇了摇屁股表达自己心情。穆柘直起身来,用脚尖抵着他臀肉分开,露出股缝间的穴口,那里现在有些干燥,在穆柘的目光下微微张合着。
“屁眼里的蛋呢?”他问那个下午折磨过谢秋池的跳蛋。
“还在的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……在贱狗的狗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