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对面似乎换了人,穆柘小声抱怨:“可千万拦住我妈,她跟小姐妹去逛街打牌不好吗,来给我过生日?她能把我十岁时候的场面搬出来。”
谢秋池不想偷听,但听到这一段时还是没能忍住弯起来的唇角,于是他屁股里塞着的跳蛋又高了一档。
他把呻吟吞下去——他现在正趴在穆柘腿上,手腕被绑蛋糕的墨绿色绸带反绑在背后,穆柘的手刚好搭在他屁股上,一边跟自己老爸通话一边下意识揉捏着已经泛红的臀瓣。
“上次那些人?嗯,应付得过来,跟他们打机锋哪有跟您说话累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大概是被自己老子给训了,倒是不气,只不过伸了根手指塞进谢秋池穴口,将那颗不断震动的跳蛋抵在谢秋池敏感点上,又勾起手指摩挲他高热的内壁。
“嗯,行。”
小狗脚趾蜷缩起来,无声地张着嘴喘气,穆柘好像打定主意要让他出声一搬,手指灵活地在他体内抠挖。谢秋池被痛和快感逼出了星星点点的眼泪,却一反常态地咬紧了嘴唇。
穆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,做口型:“叫。”
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声音清脆,谢秋池一下子挣动起来,被反剪在后的手也下意识动了。穆柘眼神一沉,冷冷地看着他,依然是那个无声的口型,只不过手已经从翕张的穴眼里抽了出来。
谢秋池哀求的视线对上主人的不为所动,一时间他好像听到了电流的滋滋声,电话那边的长辈威严而慈悲,看着他的丑态。
“汪……”他最终还是叫了,努力模仿着狗叫声,希望不被察觉出异常,但穆柘的手落到他分开的大腿内侧,将那处细嫩的皮肤掐出痕迹,于是狗叫声也变了调。
“最近养的一只狗,刚才不听话了,”穆柘继续对着那边道,“教训一下。”
谢秋池眼眶通红,像是屈辱又像是心惊胆战,但不再动,乖顺地将脸贴在他大腿上。
“睁眼。”穆柘把手机屏幕面向他,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上面显示通话结束于一分钟前,谢秋池眼睛睁大了一点,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逗了。
穆柘表情却不好看,粗暴地将他从自己腿上拉起来,按跪在地下,然后赏了他两耳光:“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