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过牛奶的舌头好像被完全泡软了,又热,谢秋池将他的性器吞得很深,毫不在意喉间的干呕,只将他绵绵密密地裹起来。
一时间空气里都是淫靡的舔吻声,穆柘摸摸他在灯下泛着点光的细软发丝鼓励他。
他看了眼时间,一点,还可以舍些钟头来放纵,也不想就这样放小狗去睡了。
“想睡觉还是想继续?”他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想继续,”谢秋池稍稍吐出他的东西,唇却还贴着顶端不肯放,他哑着嗓子大胆发浪,“想被主人玩。”
他刚从泥沼一样的梦里逃出来,半点也不想回去。
声音通过接触的唇舌传来,痒酥酥的,
于是穆柘把精液都射给小狗,又不许他咽。
他做了个手势,谢秋池立马躺倒,举起双腿又抱住膝盖将它们大大分开,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和不断翕张的穴眼。
除了例行的灌肠,那里今天还没被碰过,但手指刚摸上去便被急不可耐地含住了一点指尖,穆柘朝他股缝扇了一巴掌:“还没开始操呢你就发骚了。”
谢秋池没法说话,只好羞耻地点点头附和主人,他简直是越养越乖,每个动作都爱讨人欢心。
穆柘倒是没有操他,只是撬开他牙关弄了点射进去的精液出来当做润滑给他扩张,然后用脚趾玩了他后面一会儿。
小狗一开始不出声,但等穆柘的脚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哼唧了起来。
穆柘踩的力道粗暴,并没有太多快感,而是疼痛,但他在这种粗暴里感觉到了一种安心,甚至于往上挺腰迎合。
“再踩你一会儿我看能把你踩射。”穆柘哼笑了一声,用脚掌拍拍他的脸,谢秋池眼睛里是薄薄的春潮,呜咽了一声,用滚烫的脸蹭他的脚底。
“小狗,”穆柘忽然喊了他一声,手指又插进温暖潮湿的后穴,“我想尿进来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