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调教室,他立马被绑上了带束带的“x”形木架,架子靠近屁股的地方还安了一根串珠,几乎颗颗都是鸡蛋大小。
穆柘把小狗绑好,倒是不急了,叫他抬起屁股来,慢悠悠给他润滑。
“一会儿哭了也是自己作的,”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,“抬高点。”
谢秋池脚尖离地,借不上力,只好将腰背死死贴在冰凉的木头平面上借此使力将抬胯。
但穆柘动作太大,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,接着敏感点又被故意狠狠擦中,谢秋池不由自主晃起腰来,屁股上立马被打了。
等插出水声之后穆柘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,将他穴口撑开,确认可以之后才抽出来,泛着水光的手指抽了谢秋池脸一下,递到嘴边去被乖巧含住舔弄。
“自己吞进去。”
谢秋池沉下腰找到那根粗大的串珠,他吞得有些慢,穆柘见状便道:“要我帮你吗?”
这话自然不能正着听,他赶紧摇摇头,将自己往上一钉,把五颗珠子都吃下去了,小腹上便凸起一块,痛得叫了一声。
穆柘颇有兴趣地隔着肚皮摸那颗珠子:“乖,今天用马鞭,挺久没挨过了吧?”
“谢谢主人。”
“说错了。”
脸上挨了一巴掌,他便又想起来自己是在受罚:“贱狗错了,请主人惩罚。”
穆柘取下鞭子甩了几下,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上,两鞭交错,立马就印上了痕迹。谢秋池惨叫一声,整个人都在架子上弹了一下,体内的串珠也趁机进出,简直是挨了双倍的痛。
“一!贱狗错了!贱狗再也不敢了!”
又挨了几下,他便冷汗迭迭,痛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认错的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