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胸前的那块狗牌好像在发烫,谢秋池有些紧张地蜷了蜷手指——他刚才偷换了一个概念,主人应该听不出来。
压在头上的脚移开了,穆柘声音里带笑:“嘴挺甜,我让你表忠心了吗。我问的是——”
“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。”他用脚尖踢了踢谢秋池臀肉,“今天好好想,五百字,晚上念给我听。不难吧?”
“嗯……”谢秋池臊得慌,一边又放松下来,“贱狗知道了。”
穆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后脑勺,懒洋洋道:“乖。”
备注:要猜一猜小狗偷换的概念指什么吗?好像也不算偷换概念,而是用遮遮掩掩的方式说了真正想说的话。害,我太难了,写到这里还没有写出自己当初真正想写这篇文时蹦出来的那个场景,烦死了,我好菜。因为一直写不到那里,我最近有点疲倦期,不过不要担心!还是那句话,只要还有人愿意看,我就不会坑的!最近更得太慢很抱歉啦(三鞠躬)
第37章
概要:“他乐意。”“我乐意。”
天主教堂里的神父是寂寞而安静的,在阳光下捧了本书打盹,有游客的脚步声时他偶尔睁开眼看过来,然后不甚关心地收回目光,只是将书翻页,抬抬滑落的眼镜凑近书本。
礼拜日之外的教堂很安静,近年来游客多了些,但大多时候还是只有看门的老人。后来老人被儿女接回家,神父就独自掌了钥匙,每日定时来开门,也定时关门,不管有无人来、有多少人来。
教堂老旧,被经年风霜摧磨着,但透过彩色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仍然将教堂内部照得有几分绚丽,充满了迷蒙的浪漫色彩。
宋倾声对什么都感兴趣,凑过去与神父搭话。陈舒尘站在她身后也不觉得无聊,半出神地盯着她侧脸看。
谢秋池对教堂的历史有些感兴趣,但他没有和宋倾声一起去听神父讲故事,只是和穆柘一起沿着各处逛。
他难得主动讲起这座教堂,话比平时多一点,有那种在擅长领域特有的光彩,穆柘觉得挺有意思,好像是小狗摇着尾巴叼来自己找到的骨头,希望讨好他一样,也就乐得偶尔指着东西问他,再听他解答。
因为昨晚玩太久了担心今天承受不了,出门前他只给谢秋池绑了个简单的绳,没去折腾小狗还没有消肿的后穴。
绳结被衬衫袖口掩住,但谢秋池总担心行动间露出来一般,动作很小,还时不时就会下意识去拉一拉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