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“不会说话?”
“……贱狗发骚的时候最高兴……”
谢秋池气息已经有点不稳了,穆柘便又转而说别的,听着自家小狗回应自己,因为性器勃起却又被锁住而声音发颤。
他说两句无关紧要的,又说几句话来刺激谢秋池,欣赏谢秋池因为他几句话而心情激荡。
好不容易下了山,谢秋池习惯性要去打开副驾驶的门,穆柘递了个眼神:“滚去后面。”
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,坐进了后座。他知道一般这样就是穆柘想玩自己了。
所以谢秋池进去就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脱裤子打算在坐垫上跪下。
穆柘一眼看过去,忍不住笑:“你急什么?这么着急我玩你?忍不住想发骚?”
谢秋池顿时定住了,无措地看着穆柘:“主人……”
穆柘脸色一沉,看着他没说话。
谢秋池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刚才的问话自己竟然没有回答,赶紧跪正了答道:“贱狗……贱狗急着被主人玩、想……发骚给主人看。”
他低下眼睛,裤子脱到一半不敢再动,就任它半垮着,一张脸羞得通红——他刚才其实没有急着发骚犯贱,只是单纯想主动一点让主人满意,哪里知道却弄巧成拙。
穆柘也不发话,从后视镜里盯着他看了半天,才冷声道:“问话不会好好回答,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了。”
调教之外穆柘不喜欢给奴压力,也不需要尊卑分明,但他更不希望奴因为这一点就忘记规矩。更有甚者,忘记自己身份。
“贱狗没有,贱狗是主人的狗!”谢秋池着急地往前倾身,“贱狗错了,主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