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谢秋池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抓破了。
“操,”穆柘骂了一句,揪着他头发把他往一边带了带,“滚过来。”
谢秋池跟着他爬到一旁的柜子前。
穆柘拿出医药箱打开:“知道抹什么吧?自己抹上。”他又斟酌了一下,“起来。”
平时穆柘要是这么说就代表调教结束,但这次谢秋池犹豫了一下,请求道:“狗狗继续给您跪着可以吗?”
“用不着你表忠心,让你起来时不想起来,我是主还是你是主啊?”
谢秋池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又要把穆柘惹火了,立马从地上爬起来:“您是主人,狗狗是奴!狗狗知道错了!”
“你一天得道歉几回你数过吗?”穆柘道,不等谢秋池回答,又命令,“别废话,把药抹了。”
谢秋池只好把解释的话吞回肚子里,低头抹药。
穆柘等他抹完药又带着他下楼,找出冰袋来让他敷着。
谢秋池被允许坐在沙发上,但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,只往里坐了一点点。
之前调教结束后谢秋池一般就回去了,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,何况他才刚犯过错,无论如何也没法子若无其事。
穆柘看他掩饰着紧张的样子,便道:“上课听了么?”
谢秋池闻言回道:“听了。”
“讲吧。”穆柘将脚踝搭在膝盖上放松地往后一靠,闭上眼睛,“讲好听点儿,我就当听个睡前故事了。”
谢秋池“嗯”了一声,理着思路。
“奥丁被吊在世界树上九天九夜,鲜血顺着插在腹部的长矛不断涌出来,他在死亡边缘才领悟了力量,用两只乌鸦来看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