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不可思议之余,又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预感,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。
果然,在她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,却倏然被后面小畜生撞趴在门板上,酒店的木质门板都不堪重负地颤了一下,感觉下一秒就要坏掉了。
幽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姐姐这么急做什么?嗯?”
后背露在了他面前,这让付懿感到极度危险和没有安全感。她撑着门,拱着想用力推开后面的人。
一条手臂突然横在她的月要上,一把生硬的钥匙抵在了她后面明显的弧度上,陈湮潇故作可怜的声音传来:“姐姐,你抵到我了。”
“轰”的一下好像有什么在脑中炸开,付懿来不及思考,只想离开这里,强自压下心中的羞耻,冷声道:“你再这样,我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。”
她突然有点怀疑当初断了两人关系的决定是不是对的,她亲自将他伪装的那层皮剥了下来,现在总是这么直白,这么不知羞耻。
陈湮潇像是没听到似的,只是一边用他的钥匙抵着她,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:“姐姐,我发烧了。”
付懿不知道他的意思,脸贴着门,声音淡漠:“发烧就去医院,我又不是医生。”
他浑身不正常地滚烫,她当然知道他在发烧。但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他话中有话,并且指定不是好事。
下一刻陈湮潇轻笑出声,意有所指:“我发烧了,姐姐难道不想试试吗?听说很舒服哦。”
付懿愣了一秒,随即用力挣扎,声音不再平静地怒吼:“陈湮潇!你不要命了!”
都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的,还想着那些事,干脆死了算了!
也不知道少年哪来的力气,轻巧地便将压制住,不以为意地低笑:“能在和姐姐这样的时候死去,那真是最快乐的事情了呢。”
随后他低头亲吻付懿的发丝,紧紧贴着她,用钥匙用力地顶着。
疯了,真是疯了!
付懿被他挑逗得脑中一团浆糊,渐渐地不能思考,挣扎的力气也慢慢小了下来,呼吸变得微重,也带上了热度。
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,少年突然在她耳边说道:“姐姐告诉我,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?”
无论如何强势,少年大概都是不安的,是卑微的。
她就像一朵云,轻飘飘的,让人抓不住。
付懿倏然清醒过来,可现下他们早已经换到床上,哪里还能逃得过。白色的被单上,她被绝对地压制。
像是知道现在的情形,她破罐子破摔似的,冷笑:“我和沈则言从小一起长大,比任何人都要熟悉,你说为什么会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