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有骨气!”
阮杰过往从未得敬平侯如此赞扬过,当下,又朝陈倏拱手道,“侯爷,经过这段时日,我同这里的百姓一起,越发觉得,这里有我付出的很多东西,我想在台运留下来!”
他说得斩钉截铁,陈倏再次拍了拍他肩膀,“好!自己拿主意!”
临末了,阮杰又道,“夫人同我说过,苛刻的条件下能做出来,是本事,既然有本事,不需要侯爷也能办好,又何必让人看轻呢?”
阮杰朝陈倏笑道,“夫人的话,我会一直记得警醒,眼下路远,还请侯爷代为向夫人问候一声。”
陈倏颔首,温和笑道,“好,我会带到的。”
阮杰没再耽误,又重新回到了工事上,同方才的人继续一道。
范瞿叹道,“侯爷,觉不觉得阮杰与早前不同了。”
陈倏笑道,“是不同了。”
范瞿又叹道,“夫人早前说,日后可以信任阮杰,我还心里怀疑过,但今日在台运见到阮杰如此,才觉得夫人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走吧。”陈倏笑而不语。
……
翌日,榆阳侯亲至,陈倏在台运的官邸见榆阳侯。
榆阳侯是长辈,陈倏起身相迎,“付叔叔,好久不见。”
榆阳侯也满面春.光,“贤侄,听闻你喜得麟儿,恭喜恭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