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了不说了……”
几个妇人扯远了话头,连忙闭上嘴巴。
尚玉苌若有所思,又看向不远处那道出奇沉默的素白身影,见她有些奇怪,不由挑眉道:“阿芙,你怎么了?皂角掉地上了,你没发现吗?”
谢芙回过神来,用力咬了下唇瓣,察觉到痛意,这才伸出手,若无其事地将皂角拾起。
她道:“我没事,刚刚手腕忽然有些疼,抓不住。”
“手腕怎么疼了?”林大婶担心地瞅着她,想到什么,“阿芙,你那个郎君不是给你留了个使唤的丫头吗?怎么还要你出来洗衣裳?”
尚玉苌笑容扩大,意味深长道:“说到这个呢……适才林大婶说到入宫,阿芙不愿意,想必是已经和那郎君定下终身了呢。”
说到这儿,尚玉苌故意停顿片刻,看向其他妇人,继而咯咯笑道:“恐怕我们不久后就可以喝到阿芙的喜酒了呢!”
话音落下,几个妇人都笑了起来。
其中一个妇人朝着她道:“阿芙,届时成亲,一定要请我们去啊!”
谢芙动作顿了顿,却轻声道:“他不是我夫君,我们不会成亲。”
“啊?不是吗?”闻言,几个妇人面露诧异,纷纷对视几眼。
林大婶疑惑地望着她:“阿芙,那郎君长得好,模样俊,又对你那样好,你怎么不跟人家啊?”
这段日子,她们可都把事情看在眼里。那郎君模样年轻,长得又好,可称得上是方圆百里出挑的俊俏,而且年轻有为,对阿芙又无微不至,绝对是顶顶好的男子,阿芙怎么……
谢芙摇了摇头,却不说话。
小谢葵的衣裳不多,她洗了一会儿便洗完了,将东西收拾完,准备抱着木盘回去。
林大婶道:“阿芙,你这就要回去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