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好看,”萧祁远赞道,“这般好看的壳,里头产的珍珠也定好的,进来西南玉铺会开一批石头,到时有好的,让师傅雕个白玉蚌壳来放在屋内。”
“诶,不用,”施烟立即阻止,一想到屋子里那成箱的物什,便有些哭笑不得,求饶道,“二哥,我那屋子里都快堆不下了。”
她怕黑,萧祁远便着人放了五六个夜明珠放在屋内狭小之地。平日里,外头铺子有何好物什,萧祁远第一时间赠与施烟,尤其这两月更甚,将那八宝架上放满金珠宝玉。
白日里看着赏心悦目,一到了夜间,月光撒进来,满屋玉器哗然,齐齐散着幽光。怎么瞧都像个活生生的棺材,吓得她不敢住那屋子,只得夜夜宿在竹林小楼。
“我不喜玉珠金簪,还不若换成现银那在手里让人有底气。”施烟嬉笑着说到道。
外头传来一道清朗声音,“折成现银拿在手里,也不怕万万两银子把嫂嫂压成泥肉。”
萧祁承跨入门,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,玉簪拢发,金革锦衣,通身气派昂贵,且面容也生得白静清秀,着实让人瞧着赏心悦目。
可惜,偏俊俏郎君长了张嘴,同他扯经过的不分男女悉数败场。
他一进来,屋里顿时活跃不少,先是坐下诉说苦水,“二哥,还是请人雕白玉给嫂嫂吧,女人大多面软心硬,说话不得数。且比男人还爱财,今日在店里查账,有两百两银子未对上账,嫂嫂便要查,单为这事儿我从早忙到晚。”
“我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核对上了,嫂嫂连半箱鲜鱼也不分我,可是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