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祁远将人捞在怀里,“待天晴,叫人买些回来养在竹园。”
“好。”施烟回首,在他下颌处应了下。
这夜。
赵思茹生产,生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动静。据说头太大,胎儿出不来,产婆束手无策,郎中也进不得产房,搞不好会一尸两命。
当消息传到清院时,萧张氏派人来请萧祁远写张帖子给长安城的达官贵人,去宫里请位太医来。
一旁的施烟手中正拿着绣棚,若不是手指利索,针尖堪堪滑过指腹。顾不得当下,奔去屋里拿了自己针灸包往西院去。
“你来干什么,滚出去。”
绕是腹痛难忍,萧思茹疼得满头大汗,见到施烟还是嘴硬。
施烟理也不理她,拿出自个儿带来的针灸包放在一旁,指挥旁边的人,“稳婆,叫人多烧些热水来。”
手腕被握住,萧思茹脸色慌张,嗓子喑哑颤抖,“你、你干什么!”
早前,同赵檀那里学了妇人内里杂症,后宫有些娘娘难产,太医秉着压力,自是不敢马虎。久而久之,研究出了一套针法。
施烟其实也把握不准,正犹豫下不下针时,稳婆惊叫一声,“糟了,大小姐一直在流血,胎儿太大,这如何是好,干耗着大人小孩都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