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厩老板被她甩在后面,急“诶”一声,“沈小姐……”没叫住人,跟着到了一方口前。
马厩里的马匹肥壮,鬃毛黑亮,俨然不是她的红枣马。
“店家,”施烟蹙眉,“我不是给了你五两银子买了这地方吗,怎么小魉的位置会是别的马?”
老板急忙跑过来,“姑娘我正要跟你说呢,您的红枣马被一位公子强行带走了,他说您认识他,自去寻他便能找回小魉来。”
“被何人带走了?”施烟脱口而出,旋即想起某个人脸色一变,脸色铁青,怒火一触即发,“老板你怎么做事的,我不是吩咐过你谁来都不许带走它!”
想狠狠痛骂一顿这不会做事的无良商家,可是小红马还等着自己去救,施烟只得横他一眼,匆匆往东市最繁华酒楼去。
诚然三口为一品,口舌众多之地,是非最多。
仅半日一夜,萧家在东市仅七成商铺被官府查封。这消息传及长安城上至朝廷命官下至妇孺,一时满城皆知。 如您与他无共同话语,那提起萧家必能聊上一两句。
施烟从东市去,过几条街巷,便瞧见萧氏名下铺子前涌一群官兵。
居玉楼是长安数一数二的酒楼,平日里不少王公贵族、文人墨客都喜聚宴于此。更甚者,宫里龙椅那位微服私访时也会来这儿坐坐。
然这居玉楼虽挂着官商名号,但鲜少有人知道背后的商是萧家。
酒楼有几人闲聊。
“这萧家盘踞长安多年,如今是惹了上头哪位,竟下这么重的药剂?”
“老兄,你竟然不知,”一声音讶然,旋即八卦道,“自昨日午后,萧家将沈家的聘礼悉数返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