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悦兮气的月匈口急遽起伏,她怒道:“皇上是将臣女当做您的所有物么?”
秦洵坦荡的说道:“是又如何,如果你愿意,你也可以将朕当做你的所有物,朕不介意。”他也是她的,若她愿意她也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烙印。
说完,他转身去书案上拿了笔和朱砂过来。
他将砚台放在一旁的香几上,将笔在里头醮了醮,他眸光瞧着眼前炫白的画布,指尖轻轻摩挲一会儿,真好,这比最上等的宣纸质地还要好。
他对待此事比对待真的做一幅画出来还要认真,他凝神细思了一会儿,这才开始下笔,他在齿痕的位置,勾出花瓣的形状,她喜欢莲花,他就画了一朵红莲。
男人低垂着长睫,睫毛在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淡青色的暗影,他的那双手根根如玉雕,说不出的漂亮,哪怕不看他画什么,单看他执笔的姿势,都能让人入迷,可宁悦兮此刻,恨不得让他在眼前消失。
秦洵没去管宁悦兮怨毒的眼神,他慢慢的勾勒出花瓣的形状来,每一笔都极为小心慎重,小小的一朵红莲,他却画了足足两刻钟,终于画好之后,他将手中的笔搁下,看着那朵花瓣层叠的红莲,满眼都是欣赏之色。
秦洵忍不住夸赞道:“真漂亮。”
不知在夸那朵莲花,还是夸宁悦兮这个人。
宁悦兮低头看着那朵艳丽至极的红莲,心想等秦洵走了,她一定要抹掉!
秦洵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他道:“朕不会让你抹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