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女人被他的动作惊动,不自觉的像他身上钻了钻,未系好的衣带散开,温软细腻的皮肉与他相处,女子身上的体香也刹那浓烈袭来。
傅景之喉结滚动,手伸了过去,耐心的给她重新系上。
系上后,他又忍不住轻笑一声。若是不给她系上,明早起身,她肯定又要诬赖他轻浮了。
做完这些,他将人向自己的怀里捞了捞,下巴顶在女人的发顶,嘴角微微勾起,闭上了眼睛。
却不知,在他碰到那根丝带的时候,女人的睫羽轻颤,似是已经有了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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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枝枝醒过来的时候,旁边的身榻已经泛凉,唯有上面残余的凹陷褶皱证明那个人是真的来过。
枝枝刚起身,外面的银杏就已经带了洗漱的水盆进来,嘴上还道:“小姐,你快起来看看吧,李大嫂带了一个人进来。”
枝枝看了看白色寝衣上的衣带,才又抬起头来,问道:“带了什么人,让你如此惊讶?”
银杏脸上带着明显的嫌弃和不开心:“就是轻薄你的那个登徒子。”
银杏还不知道傅景之如今同她的关系,昨夜也没有出去看热闹,对傅景之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强闯民宅的登徒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