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自己,她永远是温柔恭顺。
而这种不了解和身份的天堑也注定,她不会向他坦言自己自己心中所想,不会向他讨要心中所愿。
她就像一个臣子对待君王,毕恭毕敬,本职本分,将两个人截然亘阻在两个世界。
他进不去,她不会出来。
所以,他有了江濯这个身份,私心的与他添了一门娃娃亲,想多一点和她的羁绊,尝试降低她的防备,靠近她,了解她。
不多时,马车停在两个人面前,春至扶着主子上去,自己坐在了前面驾车。
这条街道是整个扬州城最繁华的街道,人声鼎沸,街边小贩叫卖不止,热闹程度不次于京城。
马车已经走远,傅景之却从车厢后面的小窗处看到了陈记花茶二楼敞开的窗口。
从前在京城的时候,他便发现了,她极喜欢在窗前放置一个软榻,歪着身子置于软榻就能晒到太阳,坐起便能看到窗外风光。
不知道这个时候,她是不是如在景王府那般。看累了账本,偷偷溜到软榻上小憩,淡淡的太阳洒在她身上,让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,看起来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儿。
不对,她如今自然不必偷偷的行事。
她一个人将生意做的如此大,自己是掌柜,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