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马夫是他的人。
不放马凳也必然是这男人故意指使的。
枝枝站在马车外面,将自己的手向后伸了伸,道:“大庭广众之下,就算我们已经有了婚约,也应该避嫌。望公子自重。”
既然他要当江家六公子,就是站在了与她平等的地位上,要受到世俗的束缚。
枝枝正是抓住了这一点,才敢让这个男人“自重”。
所幸,他是打算将这一场戏演到底了。
退后一步,道:“是我疏忽了,先前与姑娘同处马车已经是失礼了,如今更是逾越了。”
枝枝的身子僵了僵,干脆换了一边,自己提着裙摆跳了下去,只身回了陈府。
看着夫人都已经进门,身子转个弯就不见了,春至问道:“主子,不继续追了?”
傅景之回了马车道:“不追了。”
马车回他们居住的别苑的路上,春至忍不住问道:“主子,夫人是真的失忆了?”
车窗外车水马龙,不断传来小贩的叫卖声,繁花似锦。
傅景之脸上一直带着未散的笑意:“当初,她定然是从崖边摔了下去的,会失忆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这个答案,似是而非。
令人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