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兜转转,那颗珠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中。
她们主仆二人在大半夜被带到了昭乾宫的偏殿,隔着门窗已经听到了许多外面的将士的话,早就知道方才来的男人在干什么。
张梦瑶将珠子拿了出来,又从怀里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,将珠子放入瓷瓶,一口饮尽。
只片刻,就又血液透过她的衣裙渗透出来。
丫鬟拍门让外面的护卫开门,要叫太医,却听张梦瑶颤抖着声音道:“不用叫了,我死不了。”
丫鬟哭着说:“可是小姐,您留了好多血,您可是怀了孩子的。”
张梦瑶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,嘴唇发白颤抖,却清晰的说:“毁我清白,又利用我,要挟我爹爹。还想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?天下哪有如此好事?”
“况且这药只是在合适的时机去了这孽种罢了,我且死不了。”张梦瑶痛的咬牙,却冷静的吩咐道道:“扶我去塌上,待一刻钟以后,将我怀里另一瓶药给我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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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,但是却不曾想,很快这平静就被打破了。
守城门的士兵爬进来道:“王爷,六殿下派人打进来了。”
禹王握紧拳头,气急败坏的问:“兵部尚书呢?他有七千多兵马,加上我的一千私兵,守住城门。”
那人道:“兵部尚书给六殿下破开的城门。”
这一句话让禹王的身影晃了晃,“张梦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