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说吧,想哪里了?”
这话就有些狭义了,尤其是男人不规矩的手已经滑入她的后脖颈,解开了系在那里的细绳。
身前猛的发凉,她的皮肤就像上了蒸笼的虾子,泛起了花瓣一样的浅粉。花朵张开,心蕊尤其招摇。
冰凉的指尖落了上去的时候,枝枝的意思猛的回笼,眼底氤氲雾气,湿漉漉的看着他,颤声道:“哪里都想了。”
她已经凌乱得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的娇花,男人却衣角都整整齐齐,面容神圣,只在眼底有泼墨一样的情绪翻滚,“这儿想了吗?”
他轻触上她粉嫩柔软的唇瓣,在她说出“想”的那一瞬间,猛的覆了上去。
只是一个吻,她的身子已经失去气力,只能大口的喘息,像一条窒息的金鱼,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。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肩头。
他又动手掐住她腰身的时候,枝枝下意识抓紧手下的衣物,让整齐的衣襟出现了深深的褶皱。
傅景之的眸色也随之深了深,沉声问道:“爷不在这几日,你可有乖乖涂药?”
那药可以去淤痕,枝枝点头,刚恢复了气力的声音软乎乎的像一只奶猫在轻哼:“每日都涂的。”
男人俯身下去,“那爷可要检查检查了。”
第26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