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枝不敢抬头,两只手捏着衣角不停的摩挲:“其实,后来就不难受了的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,后来确实是舒服了许多。只是后遗症也挺大的,比如她被迫长在软塌上,做了一天的小蘑菇。
就算听了这话,傅景之眉宇间的不悦也并未散去。拿到药以后,他抱着女人去了床上,又掀开了襦裙。
这一动作惹得枝枝连忙道:“殿下,我自己就可以的。”
傅景之淡淡的说:“松手。”
半晌,她才松开了抱着他手腕的手,闭着眼睛在塌上躺平。
冰凉的感觉进入时,她忍不住闷哼一声,咬紧了嘴唇。两只手攥紧裙摆,努力地让自己忽视那根手指的存在。
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,却觉得身子一凉,襦裙被男人整个除去了。
面对她惊讶又纯情的目光,傅景之一本正经道:“身上也涂点,淤痕消得快。”
他都这样说了,枝枝便继续闭着眼,任他动作。她从小皮肤就娇嫩,碰一下都能青紫好几天才消。男人的力气又大,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看起来多惨烈。
女人的腰柔软无骨,手感极好。而且昨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,她腰间的软肉格外敏感,触碰一下便能让她嘤咛出声求饶。
男人的手指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。
他碰一下,手下的地方便轻颤一下。
冰凉的药膏被他慢慢的推成了温热的。
他的喉结也开始上下滚动,呼吸声加重,将药膏放置一旁道:“今日便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