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路上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,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正月十五了。京城的天气没有边疆那么苦寒,飘落的雪花都是慢悠悠的,像画一样宁静美好。
闲来无事,枝枝又重拾回了女红。
时下女子打发时间多用女红,少数识字读书了还可以看着话本子。但是枝枝的女红却难看的紧,所以从前娘亲为了不浪费布匹针线,都是让她打璎珞的。
如今布匹针线都不缺,还随她糟蹋,她便想着再试试。
倚梅园的梅花最多,几乎到处都有。透过窗户,枝枝选了一颗顺眼的红梅,挑了几样颜色适合的丝线,便开始跃跃欲试起来。
勾稿的时候还算顺利,虽说画技不说栩栩如生,却也是能看出来是一棵梅花的样子。
但是落针以后,她就发现,这针仿佛不听使唤一样,总是跟她作对。加上长时间没碰过刺绣了,绣线都被她作弄成了乱糟糟的线头,简直是惨不忍睹。
在她尽力补救的时候,身后传来了声响:“你在干嘛。”
听到声音,她第一反应就是将绣架藏起来,慌乱的收拾着,手指突然尖锐疼痛,让她惊呼出声。
将手从身后拿出,她看着手指上沁出的血珠,下意识的用嘴含住。
娇嫩的樱唇上沾染了血珠,看起来殷红诱人,偏生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唇上的血迹,丁香小舌探出来吃掉了血迹,又害羞的缩了回去。
傅景之方才在路上遇到狐朋狗友,他饮了酒,这会儿看着窗前的美人景色,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,口干舌燥的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,两步走到了女人身前,一只手扶着她的腰,用力的探入她的檀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