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之去了内室,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。就算是在昏迷中,她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他坐在床边,用手去抚平了她的眉宇,却不曾想女人却抱住了他的手,哼哼唧唧的撒娇道:“爹爹......娘亲......”
方才他刚抱着她去床榻,就看到床上开始晕染红色的血迹,女人也紧闭着眼睛,浑身都在颤抖。直到他好好检查了一下,才知道她没什么大碍。
在床边坐了一会儿,他听到门外道:“主子,药煎好了。”
傅景之道:“送进来吧。”
听雪将药送进来以后,就乖觉的放下,同时放下的还有一套女子的衣物。做完这些,她静悄悄的退出去了房间。
傅景之轻声唤了两声,女人没有动静,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叫不醒的。他只能亲自动手,将她从床榻上扶入自己的怀中,用汤匙舀了一勺汤药,吹了吹觉得温度适宜,才送到了女人唇边。
只是昏迷中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喂进去药,试了几次以后,看着药碗里仅剩一半的药,他自己将药含入口中,对着那樱唇覆了上去。
这一次终于撬开了女人的唇齿,将一口药完整的送了进去。
他皱着眉,分成几次,终于将药碗里剩下的药全部喂完。又除去了女人身上的外衫,将带血的被褥一把都扔了下去,自己栖身入了被窝。
枝枝只是觉得很冷,下意识的向热源靠拢。直到一个大掌覆盖在她的肚子上,慢慢传过来许多温度,她才松开了眉头,慢慢的沉睡入梦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身旁已经空无一人。